今天接到林麗雲老師來電
突然想到之前忘了記......
小玓當媽媽了
我們到「藍田」作月子中心看她
媽媽、小baby跟爸爸都很健康
轉載3/6小玓在email中說
很高興跟大家分享小玓一家人的喜悅
另外告訴大家一個消息:
我懷孕了,
目前22週,
昨天去產檢,
到目前為止,
包括羊水檢查及超音波檢查都正常,
但,沒生出來之前,
還是十分忐忑。
我想說
小玓,妳是冠軍!
生長在宜蘭︱共同渡過三年蘭陽女中的生活︱這是一群朋友的紀事
很高興跟大家分享小玓一家人的喜悅
另外告訴大家一個消息:
我懷孕了,
目前22週,
昨天去產檢,
到目前為止,
包括羊水檢查及超音波檢查都正常,
但,沒生出來之前,
還是十分忐忑。
曉穎
國中二年級,我參加了一次文藝營。這次的大型文藝營的參加對象是宜蘭縣國高中年級學生,地點就在大禮堂(現在已經改建)。我已然忘記那時候的文藝營課程內容,卻記得那樣的場景:背後是蘭園的草地,陽光燦燦,那女孩在眾人面前表述自己的想法,那樣大器,那樣謙和,有一種獨特的氣質。心底浮現了「蘭園」的意象:藍衫女孩、草地與陽光。我願意成為那樣的高中生。
每日從南方澳搭車到蘭園的時間約一小時,我在車上閱讀,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哼唱老師課堂上教我們的許多歌,對於成為高中生這件事,我充滿期待。雖然生活是那樣的規律與平常:上課、下課、班級活動、考試___相較於日後我在師大附中試教時所見到台北高中生豐富而絢爛的社團經歷,我們的生活其實是平板平淡而且平面的。但是,一群十七歲的女孩就在這裡綻放他們對青春的想像,每一天的生活有如溢滿汁液的漿果,飽滿而稠厚。
功課的壓力當然是沉重的。無盡的考試與作業、制式的升旗與軍歌比賽,在記憶的視窗中卻充滿美感。那時候宜蘭真是個邊陲之地,前往台北似乎是每個人心中的夢想,彷彿離開宜蘭,就可以擁有無限寬廣的自由。也因為這種封閉,我們得以保有最單純的歲月,在蘭園逐夢、築夢。懷錦老師帶領我們領略成長的風景,國文課的記憶是樂章的組合,有歌有詩有性情。唱歌,是「課程」,是娛樂,更是共同的回憶,老師總會思考每一首歌的時空位置,冬天的<梅雪爭春>,秋日的<聽泉>,春天的<錯誤>,夏天的<就要揮別>……一首首歌成了女孩們抒發心懷的出口,同時也成了努力上大學的簡單的夢想(那時,對大學生的嚮往就是彈吉他、唱民歌)。她也讓我們去發揮生活的創意,週記上或抒情感性或紀實笑謔,她永遠以溫柔而幽默的方式回應;她讓同學自辦慶生,每一個同學都有機會成為今日的焦點,我們因而學會聆聽、學會期待,學會看見每一個人的獨特。看似貧瘠荒蕪的日子裡(成績、分數是每個世代的學生不變的負荷) ,她放手讓我們玩,玩各種節日的遊戲:四月一日愚人節,我們想點子跟別班換教室,讓老師誤以為自己提早得了失憶症;聖誕節,襪子就掛在黑板上,非要老師跳起來拿到禮物不可;同學生日,我們可不是吃蛋糕吹蠟燭行禮如儀的慶生,而是由你的好友為你設計一項活動(或小遊戲);當然,我們也跟其他老師「串聯」,為懷錦老師設計讓她感動不已的三十歲生日。或許是因為那樣單純的心思,那麼真誠的對待,師生之間的情誼可以跨越年齡的限制,鐫刻成長歲月中永恆的年輪。
那真是一段如歌的日子啊。即便在多年之後,同學的聚會,我們仍可以一首一首唱著當年的歌曲(包含校歌)。母親節的〈mama〉,中秋節的〈I see the moon〉,生日時唱〈當你生日〉,結婚時唱〈愛的真諦〉,無須排練就能準確到位的默契,讓身旁的友人、另一半、小孩都驚嘆不止。「你們怎麼還記得?」「還可以合聲?」這真是一個只能經歷不可言說的傳奇呵。
而蘭園帶給我的,除了由懷錦導師(以及好多好多我可以一一念出名字的老師們)構築出來的生活美學之外,還有空間記憶。在年輕的時候,你需要一片草地,馳騁你的想像。我對蘭園草地最初的印象是「草原」(因為那時候太小,對於新的空間不敢一眼望盡),「晚舞」時裙裾的旋轉與飛揚,女兒國的嬉鬧笑語,那是黃昏時女孩們一起跳土風舞的生活儀式;夏日,漫天蜻蜓飛舞,月夜清朗,與同學漫步,一起背誦赤壁賦;梅雨季的時候,雨水漫漶,草地成了蘭園湖;晚上,圖書館門口的兩盞小燈映照於湖面,遠望,有青竹交錯於外,那暈黃柔和的燈光撫慰了年少時莫名的孤獨;至今仍記得大學聯考結束的那一天,我佇足在操場一端,凝望那草原那草地那湖,這無盡的「綠的海平線」。
靠近科學館的那處,有一株苦楝,我常和她對話;已不記得年少的哀愁是怎麼一回事,只知道有一些煩憂需要訴說,有一些愁緒需要被理解;除了大量地和同學寫信之外(那是一種秘密結社,也是同儕間的風潮),校園的植物都成了我情感的寄寓。楓樹的浪漫情懷;梔子花開,空氣中飽滿的香馥,荷花初開的清寧、榕鬚輕拂、蒲葵搖動…這些詩意的情境如微物之神,如此真實。
有時候我會想起高一的暑假,夜宿蘭園的八班同學們。星空下,南樓的牆壁映照我們舞動的身影,彷彿想捕捉年少的一點恣意與瘋狂;清晨,一群人騎著腳踏車往公館海邊的路上,我們哼唱著〈一條日光大道〉(三毛作詞、李泰祥作曲、齊豫主唱):「一條日光的大道/我們走大道上/一條日光的大道上/我們走在日光的大道上/啊kanba kanba/上路吧/雨季過去了/上路吧」,我們到海邊迎接日出,讓陽光浸潤全身,那是青春的練習曲。
不過三年,也不止三年。我們都離開了宜蘭,卻也不曾遠離;年輕時構築的美好情誼,讓我相信這個世界一定有什麼是不變的事物,高中生活所展出的溫煦與甜美,讓我相信美的追尋是永恆的時光命題。青春的光影晃漾,我彷彿還看見那迎面而來的藍衫女孩們,在時間的風中,我們學會了珍惜,懂得愛與美,我記得。
--范
我又打電話給湯予瑄
予瑄說 我才沒有到學校唸書勒 那是你跟陳珮珍他們
我說 是啊 你都去孔廟(是嗎?還是念佛會?)唸書 更酷
當年的確分成幾群讀書團體
留在學校讀書也有固定的儀式
傍晚 有人會去買'平安餅"(熹記得嗎?在神農路的攤子吧 以厚實的麵粉油炸成一圈橙黃 又酥又香的味道 )
週日四點多 則圍在辦公室的電視前看"大學城":民歌比賽 大學夢就是可以彈吉他唱歌
我看過廖欣慧在大門口的路燈下背三民主義
我則繞著操場背赤壁賦(寫起來好浪漫 當年路燈下的蚊子可是飽嚐美食)
也記得小胖和簡聖芬投捕搭檔 二人是我的偶像!
還有馬玉珠在排球比賽的殺球祕技(馬玉珠現在在哪裡呢?)
園遊會時一班將教室變成民歌餐廳
可以隨意點唱 演唱人之一就是簡聖芬!!
那時我還真羨慕一班自由的氣氛(尤其他們的教室就在二樓 似乎比其他班級還大)
想想也覺得奇妙
在蘭園的時光就是三年
我們竟可以在回憶中 在重述中 在歌聲裡
在各種形式的聚會中(別忘了老人研究的報告書XD)
讓這份記憶無限延長
--范
這一天 暖暖的陽光 我和玟玟跑了100公尺 她是我的好朋友熹的女兒 7歲 我最喜愛的年紀。
我的女兒芸昕是高一 她說向范教授"不恥下問"求教國文,被更正為"請益"才對!
我們帶了魷魚絲..乖乖和橘子,舖了3條餐墊野餐,好一個免費的下午茶會!本來去綠光餐廳要250元*10人 至少2500元。$$$$$....